“皇上要捉拿我?”石槐猜测。
“为什么?石槐做错什么了?”于刚急问。
“岳父,那是因为我是个山贼。”他双拳紧握,心里十分激动。他并不怕死,只是他放不下整座山的弟兄,更不舍得离开幼幼。
幼幼哭了,她倚进石槐怀里痛哭出声,“不要……我不要你被捉走,如果真要捉你的话,那就连我一块儿抓吧!”
“幼幼!”石槐浓眉紧紧一蹙。
本来愉快的气氛顿时笼罩上愁云惨雾,就连于刚夫妻也都静默下语了。
“天……我话还没说完,怎么所有人都哭成一团了?”郭义之暗自窃笑了好一阵,这才笑出声来。
“义父!”幼幼走到他面前,似嗔似怒地问:“您该不会是特地千里迢迢跑来这儿跟我们开玩笑吧引”
“我可忙着呢!哪有这等闲工夫?”郭义之捻须大笑。
“那您是……”
“我是想告诉你们,皇上听我说了石槐的事之后,非但不生气,还非常佩服他的仗义之举,为了不让无天山成为众官争相围剿的地方,于是下令封无天山为“正义之山”,石槐为“义正王”,命你驻守山头,有权处置贪渎枉法之徒。”
说时他已站起,跟着从袖袋中掏出一卷圣旨,众人见状赶紧下跪,聆听郭义之宣读上头的旨意。
“接旨。”宣读完毕,郭义之将圣旨交给了石槐。
“槐,太好了!这下你就不用为无天山的未来烦恼了。”幼幼小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是呀!这真是件天大的喜事,今晚可得好好庆贺一番。郭大人,您就赏脸在舍下用顿粗饭淡饭吧!”于刚走上前,紧握住郭义之的手。
“那是当然,我不但要叨扰一顿,还打算在这儿小住一段时日,欣赏一下苏州风光之美。”郭义之直接又坦率,完全不带官架子。
“好,就由我带义父四处疟走、看看吧!”幼幼跳到他身边,开朗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