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要的。”郭义之仰首笑着,跟着对于刚说:“听说您的棋艺精湛,我久未逢对手,今天一定要与您对弈一番。”
“郭大人过奖了,待您休息一宿,明儿个咱们再对弈吧!”于刚欣然接受他的挑战。
“明天?!不不,就现在吧!”
“您……这样好吗?会不会太累了?”沈静只怕他舟车劳顿,精神不继。
“夫人可是担心我赢过您相公?”郭义之开着玩笑。
“哪儿的话,我这就命人准备棋盘。”沈静摇头轻笑,招手唤来下人,不一会儿一场“棋盘”上的厮杀便展开了。
幼幼对下棋没兴趣,于是拉拉石槐的衣袖,“我们到园子里走走吧?”
“也好。”向沈静点头示意后,他们便安静地退出厅外。
来到后花园里,幼幼突然俯拾起地上一枝竹枝,轻轻甩动着它,小嘴里还哼起那首孺子歌……
到了香榭亭里,她突然转过身,望着尾随她走来的石槐,“我真没想到你会是那位被欺凌的大哥哥。”
石槐一震,“妳说什么?”
她柔媚地弯起嘴角,“我想起来了……那一幕幕的情节隐隐约约出现在我脑海里,我记得在我喝了那碗黑汤汁后,回到家里便生了场重病,病愈后就变得痴痴傻傻的。”
“妳真想起来了?”石槐心头一窒,蓦然止住脚步。
“对,就在昨晚住在客栈时,我迷迷糊糊地梦到了这一切,惊醒后再看看你……脑子突然变得十分清晰,清楚地想起这段往事。”她走向他,望着她最深爱的相公,“我没想到你会找了我这么多年。”
“幼幼!”他用力将她锁在胸前,“我一直在找妳,当初来到柳峰山遇见盈玉,却将她误认为妳,所以……”
“别说了。”幼幼伸出纤纤玉指抵住他的唇,“我明白……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