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关心。”婉儿垂下脸。
“外头真冷,我能进去坐坐吗?”她看出婉儿无心让她进屋,因而要求道。
“好,请进。”她都这么说了,婉儿不得不敞开门。
月姑这才踏进房间,看了看屋里的摆设,“这位费老爷还真不得了,连客人住的厢房都布置得如此精美。”
“这是他的待客之道。”婉儿扬起双眸,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她,果真她的肌肤看似吹弹可破,好个美丽佳人。
“我经常听耶律克提及你。”月姑突转话题。
“哦!”
“他常说他有个很可爱的小妹,从小两人感情就很好,所以我这次来也是为了见你一面。”月姑眯著眸,笑若牡丹。
“是吗?他是这样说的?”这是多么可笑的一厢情愿呀!
她直觉脑袋一阵晕眩,彷似空白一片,她甚至不知道以后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耶律克?
“对呀!难道他说错了?”月姑试问道。
“没有,他的确当我是小妹……可有可无的小妹。”婉儿抚著太阳穴,发现胸口又难受得亟欲作呕。
“你怎么了?”月姑拍拍她的背。
“没什么,只是肚子不舒服。”婉儿不停的吸气又吐气,这才稍稍缓和胸臆间的滞闷,“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呀!”月姑一手托著腮,笑容极为灿烂。
“你……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同住西京吗?”以往她也曾陪爹娘去西京拜访耶律叔叔,可是从没见过她。
“你是说耶律克呀?哦!我不住在西京,而是住在中京。”
“什么?你住在中京?我也是。”婉儿又急问:“你住在中京哪儿?”
“西环山上。”月姑拨拨鬓边秀发,“有天耶律克上山狩猎,不小心被虎所伤,是我和我娘救了他,医治了他,那时他便和我私定终生,而我……早已经是他的人了。”
她说来娇羞无比,婉儿却听得心痛难抑。她说……她已经是他的人了?这么看来他们的关系已经像夫妻,只差拜堂而已?!
在自己要昏厥之前,婉儿赶紧扶住桌面,这才不至于倒下。
天,怎么觉得有股气直憋在心口,让她喘不过来呢?难道她是真的病了?
“婉儿,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让你耶律哥哥来看看你?”
“不要──我再也不要看到他。”婉儿仓皇地说。
这时,房门突被推开,出现的就是婉儿不想再见到的耶律克!
只见他那双焦虑的眼瞬也不瞬地望著她,而当发现月姑在此,他立刻变了脸,“你胞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看婉儿呀!你是来找我的吧?克。”月姑却先一步扑进他怀里,“是不是想我呀?”她暗地对他眨眨眼,小声说:“要配合喔!否则……”
耶律克举手想推开她,却不得不轻抚上她的背,虽然是对著月姑说,但他的目光却直盯著婉儿,“是呀!我想你……很想你……”
“你真的太让人感动了。”月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妩媚笑说:“寿宴结束了吗?”
“就快结束了。”
“那你要带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