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来,她傻傻的望着新郎的名字,怎么那么眼熟——颜世祺──天,真是颜世祺,再看看新娘的名字,朱晓倩,好陌生呀!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要自由吗?怎么才没几天就另谋新欢……不,非但谋了新欢还要踏上红色地毯,那他的自由呢?
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这是电视剧里最常演出的芭乐情节,但为什么在自己身上上演时,她却笑不出来,身体还会抖个不停?再看看日期,婚礼将在明晚举行,还真个即时炸弹呀!
将喜帖塞进皮包里,她无神地搭上公车来到公司。
经过忙碌的一天后,在近下班时,灿玲才有空找她聊聊,“妳怎么了?这阵子不是好多了,怎么今天一整天却恍恍惚惚的,发呆的老毛病又犯了?唉,早跟妳说,那种男人不值得妳去伤神。”
可蓁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地将喜帖放在她桌上。
灿玲疑惑地打开它,妈妈喂呀,这男人不仅无情还够毒辣,甩了人家就算了,还寄喜帖来耀武扬威?!
“妳去不去?”她很生气地问可蓁。
“才不去,我何必去自讨没趣。”可蓁托着腮,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看来她还没彻底忘记那个“负心汉”。
“不,妳一定要去。”灿玲倒是非常坚持,“妳不去就等于认输了,去了表示妳根本不在意他,管他娶的是阿猫阿狗。”
“灿玲,不要这么说嘛!我只是恨他,又不恨他的新娘。”阿猫阿狗……多难听!
“妳就是这么善良,但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看轻,所以我鼓励妳去。”灿玲劝她。
“可是我怕我会哭。”光是用想的,她鼻头就发酸了,更何况是亲眼目睹他与其他女人亲热的画面呢?
“我会跟着妳,妳就别哭了。”灿玲紧握住她的手,给她信心,“下班后我们去采购行头。”
“做什么?”
“跟新娘子一较高下呀!”灿玲拍拍她的肩,这时正好下班钟声响起,她连忙拉着她,“走吧!不要想太多,我们一定要让颜世祺后悔莫及。”
“这又何必呢?自己身受其害已经够了,我不想害人家。”背起皮包,可蓁摇摇头,决定打起精神回家去,心想睡一觉她又是一条活龙了。
可是灿玲却不放弃地拉住她,“去啦!我的眼光不错,一定可以帮妳打扮得漂漂亮亮。”
“不用了。”可蓁只希望不要再受伤了。
“算了,妳就是这样才让人欺负,人家连喜帖都送上了,妳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吗?”灿玲叹口气,“那我回去了,掰。”
“等等,灿玲。”可蓁喊住她,“妳生气了呀?”
“没。只是觉得有个不带种的朋友很窝囊。”她头一撇。
“人家本来就不带种嘛!”她又不是公的。
“ㄟ……妳还真是……不说了不说了,否则我会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