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瑟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阵,她立即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顾锦瑟说道:“你穿得这么好看,不就是给我看的吗?”
明祎失笑:“不是,在家里自然要轻松些。”
“脱了衣裳更轻松。”顾锦瑟睁大了眼睛,朝她伸出三个手指头,“我们在一起就三回。”然后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摆出一个‘四’字,“我可以申请加一回吗?”
“不可以。”明祎直接拒绝了,下意识抬手整理自己的衣襟,恨不得用衣襟将自己裹起来,不露出一丝缝隙。
顾锦瑟十分沮丧,一双眼睛里都是她的脸,剧烈的心跳缓缓平和下来,尴尬极了。
明祎继续看礼单,“这些物什会走公账,到时还是会分你一半的。”
“你在提醒我,我们会和离,对吗?”顾锦瑟翻白眼,“有你这样的吗?放着好日子不过,天天说和离。”
明祎心虚,皱眉看了对方一眼,顾锦瑟恰巧瞪着她。两人目光相接,明祎立即落荒而逃。
顾锦瑟高傲地瞪着她:“我不差钱。”
明祎问:“那你差什么?”
“差你啊。”顾锦瑟理直气壮。
明祎抱着礼单作势要跑,顾锦瑟拦住她:“你吻我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害羞。”
“酒多失智,不要在意。”明祎捂住眼睛,羞涩得不敢去看顾锦瑟,“你喝醉的时候也会做些荒唐的事情。”
“明祎,你心里是有欲望的。”顾锦瑟戳穿她的面貌,“你就是假正经。”
“顾锦瑟,你不许咄咄逼人。”明祎冷厉地望向对方。
“看,恼羞成怒了。”顾锦瑟提醒她。
明祎不肯承认:“我不过是正常情绪。”
“你内心希望我亲近你,偏偏又不想我亲近你,对不对?”顾锦瑟并不畏惧,朝前走了一步,紧凝着要逃跑的人。
明祎面色通红,就连耳根都红了,似乎被戳中了心事,她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威仪,据理力争:“你在用你的想法想我,分明是你自己想法不干净。”
“呵呵,你想法干净?”顾锦瑟反问。
两人如稚子辩论,毫无营养。
吵了须臾,月长进来了,看着不服对方的两人,“你两吵什么呢?”
顾锦瑟心先开口:“她不让我亲她。”
“我们是……”明祎张了张口,想说我们是协议成亲,话到嘴边便又吞了回去,无端沉默下来。
她的沉默便是默认了,月长下意识想都什么事情,拉着顾锦瑟悄悄去外面说话:“你俩洞房了吗?”
“洞房?”顾锦瑟被问懵了,她们一见面就洞房了,但这些事情不好解释,自己认真想了想,刚想说话就听到月长开口:“没有洞房,难怪了,我错怪你了……”
顾锦瑟:“……”莫名就洗干净了,而且还是特别干净的那种。
月长转身进屋,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吓得顾锦瑟心口一跳,这位幸亏是姨娘,若是丈母娘,只怕日子都过不安生。
月长来后,顾家登时就热闹起来,比如什么时候起床、午饭吃什么、早起运动都要管一管。
但两人散漫惯了,尤其是明祎,几乎是饮食不规律,睡觉时间都不定,最多的时候,可以几天不睡觉。
这下好了,月长规定明祎什么时候回家,不准晚归。
顾锦瑟从不管明祎,月长彻底管了,外面都在说明相畏惧丈夫,得,旁人是妻管严,她成了夫管严。皇帝提溜她去御前准备兴师问罪,吓得她慌忙说出家里来了一位姨娘,是明相母亲的旧人。
皇帝眼神黯了黯,就这么放她走了。
“主事,里面好像吵起来了。”春月走了过来。
配合着这句话,屋内砰地一声响,听到月长的声音:“你这样做,姑娘怎么安心。”
“姨娘老了,应该回去休息才是,再这么折腾下去,迟早早逝。”
“你咒我也没用,你们不洞房还成什么亲,和离算了,免得耽误人家。”
“我不和离。”
“那、那你洞房去。”月长气势衰减。
春月不可置信,“月长姨娘这是闹什么呢?”
“想要我们生孩子呢。”顾锦瑟唇角弯弯,月长姨娘本拿着凄楚人设的剧本,不想还有这么搞笑的天赋,两个女孩子怎么生孩子。
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