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别扭起来,把盒子推过去,“算了吧,我用不到。”
推过去了,就推过去了,愣是没听着顾山泽回话,他小心抬起头,顾山泽正冷幽幽地盯着他。
他默默低下头,手收回去,“那我收着吧。”
也就分秒间,顾山泽倏地笑了,抓住他的手说:“你当然得收着,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
早知道是定情信物,还不如强势点还给他好了。
他目露为难,又似惊恐,手指紧紧握住首饰盒,“顾山泽——”
一句话将才说个开头,顾山泽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硬生生把后半句话捏回去了。他被强行端起脸,细瘦的脖颈伸长,喉结擅自滚动。
顾山泽眼底沉着幽光,嗓音热而低哑:“你想说什么?”
他轻颤睫毛,眼尾的粉调如水墨一般晕染开,他张开嘴,却什么都没讲出来。
顾山泽眼色更暗了,那两瓣唇一旦分开,惹人垂涎的舌尖露了出来,仿佛某种隐晦的邀请。他不再等待答案,缓缓靠近,在不断颤动的目光里,轻轻含住了下唇。
很久之前,他就说过,他会好好地吻一次,这才算夺走初吻。
沈冰洲不受控制地闭上眼,很轻浅的吻,在唇瓣上轻柔辗转,抵得他不断往后倾倒。顾山泽便按住他的后脑,舌头滑过牙齿,触到最里面。他开始呼吸不过来,惊慌去推顾山泽的胸口,那只手立马被逮捕,平整地贴到左胸口上。
剩下的时间,只有越来越混乱的喘息,他还是被压倒在床上,有只手从衣摆探进去。理智稍稍回归了些,他一把按住,“顾山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