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一个护士走进来,见他醒了便说,“我去给你叫医生哦。”
头疼的余韵还在,许沉捏了捏鼻梁问:“小愿呢?”
“在温伶家,”许寂说,“放心吧哥,现在最不让人放心的就是你了。”
“我没事,”许沉端坐在那儿,老佛爷似的摆了摆手,“给阮修慕打电话,叫那个逼现在立刻马上跪到我面前来。”
许寂心惊胆战地打了电话。
惹谁不好偏惹他哥。
医生进来问了他两句情况,告诉他下午去做个检查。
“哥,”许寂试探性地又问了一句,“你真没事?”
“要真有什么事的话,”许沉摸着肚子说,“就是我饿了,你去给我买点啥吃的呗。”
许寂:“……”
许寂简直要败给他哥了:“你想吃什么?”
阮修慕来的时候,许沉正好吃完自热火锅里的最后一块肉,满足地叹了口气。
火锅味和医院的消毒水味格格不入。
阮修慕觉得他们家oga挺神奇的,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边缘的绑架,现在就坐在这儿淡定地吃自热火锅。
许寂麻溜地收好垃圾出去了,走之前还不忘瞪阮修慕那个逼两眼。
“小的给您请安了。”阮修慕看着他觉得好笑,说。
许沉阴晴不定地看着他,没说话。
感觉有好多话要跟他说,但如今又无从开口。
“怎么?不认得我?”阮修慕笑笑,在床边坐下来。
“不认得。”许沉撇撇嘴,硬邦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