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没能反应过来:“哪位大夫”
月桐想了想说:“好像是姓孙。”
孙遇光沈芝猛拍了下额头在,她今日真的是急糊涂了,竟然忘记顾浔已经将孙大夫请入了京城,忙急匆匆将人请了进来。
床前不合适围太多人,沈芝便站在距离床榻三四米的地方,紧紧地盯着孙大夫。顾浔立在沈芝的不远处,偶尔看几眼床上的周其,时不时地瞥了瞥沈芝。
一盏茶后,孙大夫取下脉诊,林氏急急追问道:“我儿子的毒”
孙大夫的遇光扫了眼顾浔,对着眼巴巴的一干人道:“老夫也没有把握能解此毒。”
饶是林氏早有准备,还是差一点倒在地上,沈芝望着孙大夫问:“没把握的意思可是孙大夫能试着一解”
孙大夫点了点头,沈芝苦涩道:“还请孙大夫尽力。”今日已经请了三位太医来看诊,都是只能伴着延长几日的生命,若是孙大夫真的没法子,周其恐怕真的是难多吉少。
周其下去写药方,顾浔见他对着自己招手,便跟去了外间,临走前他朝着房内瞅了眼,只见沈芝目光一眨不眨地落在床前。
出了屋子,到了空旷的院中,孙大夫引着顾浔朝着偏僻的地方走,眼看没什么人至,顾浔奇怪地问:“孙大夫可是有话要和我讲”
孙大夫犹豫下,颔首道:“其实,周公子的毒老夫可解。”
顾浔一喜:“那大夫你”话不曾说完,幽暗的视野里,视力好的顾浔瞧见了老大夫眼睛里的迟疑,“可是有何为难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