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给的刺激太过,沈柔只顾得上使性子了?
“怎么这么严重,陛下昨夜没上药吗?”
顾绾脑中思绪划过,抬眼看江寄时,眼圈又红了。
须臾,她轻吸口气,抬手去碰了碰那齿痕,心疼望着他问:“疼吗?”
她的手指纤细软嫩,轻轻触在那齿痕上,就似染着温度的羽睫扫过心尖,带着心脏连接着整个背脊都软麻成了一团。
江寄暗吸一口气,他再次伸手握住她的手,嗓音暗哑的回:“不疼。”
“陛下别哄臣妾了,这臣妾看着都疼,哪有不疼的道理。”
“真的不疼,就看着严重,实际没什么大碍。”
不愿她再纠结这事,江寄松开她去整理了寝衫,又抬眸和她柔声道:
“时辰不早了,我先去侧殿更衣。”
顾绾慌忙看向他:“陛下还没上药呢。”
“这么点伤无需上药,过两日就自行好了。”
听到他说的,顾绾抿了抿唇,最后妥协:“那臣妾替陛下更衣……”
提及更衣,江寄又想起昨夜她为他更衣时,两人近在咫尺,几乎身体相贴的情景。
那时的心悸,紧张似乎又萦绕在了心间。
他喉头略微滑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