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凉越顿了下,回想起昨夜见到的场景,生出几分尴尬来,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两人。
赵凉越在房内来回踱步,皱眉苦思对策,最后决定装作不知道。
待赵凉越打定主意,缓缓出了房门和堂庑,抬头便看到了坐在院中亭下喝茶的项冕和韩亭。
项冕笑着揶揄:“赵兄今天怎么这般墨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姑娘出嫁呢。”
正巧,褚匪出现在门口,赵凉越不经意侧头时,目光和他隔空相碰。
赵凉越:“……”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赵凉越有些慌张地回过头来,握拳轻咳了几声掩饰。
“赵兄是嗓子不太舒服吗?”韩亭担忧地问了句,将手旁的茶端起要递给赵凉越,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放了回去,道,“抱歉,忘了刚刚勉之喝过了。”
明明是韩亭的茶,但是项冕喝过,也就是说,两人很可能喝了同一杯茶,还是用的茶碗同一边。
赵凉越:“……”好想早点去上朝议事。
“溪鳞,你是不是没睡好?”
褚匪走过来,也担忧地俯身看向赵凉越,结果赵凉越却倏地后撤两步,离褚匪远了些。
褚匪:“?”
赵凉越抬手轻碰了下鼻尖,解释道:“受了风寒,怕传染给你们。”
褚匪闻言皱眉,反而上前一步,巧妙地将赵凉越堵在自己和柱子之间,上下打量和检查了赵凉越一番,确定无恙,才松了口气,抬头正要问什么,发现赵凉越的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