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云!你这是怎么了呀!重锦怎么对不住你了!”李夫人说着就捧着肖阚的脸哭了出来。
肖菱连忙把李夫人扶我去,瞪着肖阚说:“义兄!你怎么能这么污蔑玉叔!”
“菱妹,你们且相信我,我与义叔实属是坦诚相待的。”肖阚想用衣袖给李夫人擦眼泪,却被肖菱一掌拍开了。
李夫人心痛万分,哀求道:“径云,放过寨子,放过重锦吧!”
肖阚实在是心里憋屈得很,无奈之下掀开前襟就双膝跪下,随即院中肖阚的人也立马跟着跪下。
“义娘,您听孩儿说,孩儿不会为难寨子,只是朝廷有令要孩儿去管,径云不得不这么做,反而,寨子会很安全,寨里可以跟以前一样过日子,义娘您就信孩儿一回吧。”
“那重锦呢!”
肖阚似乎感觉到李夫人是体谅他的,“径云不是要为难义叔,和义叔拜堂成亲也是径云赴疆前允给义叔的承诺,我与义叔是真心相待的!”
总之到最后,所有人都只剩无可奈何,李夫人对肖阚的话也是半信半疑,可是肖阚的势力压在那,谁也不敢做什么。
该说的也说了,该喝的也喝了,肖阚也不能再多说不该说的了,何况宋玉还在等着他。
肖阚进了西苑,就让院中所有的婢人都下去了,他理了理衣冠,心怀期待的上了阁楼。
宋玉的霞披被丢到榻尾,一身奢贵的喜服在这时也不过是碍事的布料,肖阚发狂的去扒对方的每一层衣衫。
“肖径云!”宋玉一手挡在对方脸上,一手摁在对方肩膀,急促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