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阚把对方的手扣下去,膝盖压住对方的大¥腿,“我与您已经是夫妻了,行些夫妻之事有何不可?”
“反了你了!”
“是,义叔说是就是,哦不,现在应该叫您夫人了,我的好义叔。”
肖阚扯下自己的腰带,手脚利落的把宋玉的两腕捆住,又迅速的将自己的一身红锦脱离开来,扔到了地板上。
“肖阚!你敢动为/叔!”宋玉瞪着腿,却只感觉到下-=躯已经空荡无一物,一只温热的手掌心贴在自己股肉上。
肖阚如食蜜糖的尝着宋玉的寸寸弱香,口里慨然答他:“夫妻行礼,天经地义,有何不敢,再说了,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夫人在紧张什么?”
“你我只是叔师侄徒。”宋玉想用力挣开那腰带束缚着的手,“你若不惜这情分,我们只能提刀……嗯,呵……”
光看着宋玉的脸,这两年里的千倍万倍思念都要决堤而出,他是如此狂热的思念宋玉,痴思贪爱着宋玉,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宋玉,他想永远得到这个人,不想让任何人任何事把他们分开。
羞耻和怒火在宋玉脸上得到完美展现,这种久违的入侵感让他又紧张又排斥,但又无比想念。
“肖径云!你疯了!我是你义叔!”宋玉用那被捆着的双手去抵着对方的胸膛大声呕吼。
“义叔,我没疯,但是你快让我疯了。”
“您说的没错,我知道您是我的义叔,不过从今往后,我们还是生生世世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