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阚虽然不看好褚皇的意思,但他为臣子,没有说不的权利。
“义叔,北流蛮地又冷又凋敝的,径云不舍得让您跟着。”肖阚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又不愿跟宋玉分开。
宋玉捧着一杯茶,嫌热的还吹了吹,“六七月的,哪能那么冷啊。”
“毕竟是北流之地,夜里也是冻人得很,义叔向来怕冷,怎受得了。”肖阚站在对方身后,用脸贴了贴对方的脸。
“为叔……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边。”宋玉被热茶的雾气拂润了鼻尖。
肖阚刮了刮对方鼻尖上的湿气,“是不放心径云,还是舍不得径云?”
“你做事为叔不放心。”宋玉抿了一口茶,“何况带兵打仗岂是儿戏。”
肖阚放开对方,牵着对方的手到一旁坐下,他蹲在对方膝盖前说:“径云打了两年仗,知道怎么保全自己,但径云此行一去,并不仅仅像收疆那么简单了,这一行来的突然,径云不打算让义叔跟着,您出了事,径云要如何才好。”
“说什么话。”宋玉敲了敲对方的头,“咒为叔呢?”
“那不是,怕义叔跟着我受苦吗。”肖阚说着就把头搭在宋玉的膝盖上。
宋玉想伸手摸摸对方的头,但又收了回去,“看护你本来就是为叔的职责,哪有什么受苦不受苦的。”
“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就不一样了?”
肖阚用手指去扣对方的腿肉,撒气道:“义叔现在是径云的妻室了,该轮到径云看护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