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呢。”宋玉习惯性的就这么反驳出口了。
肖阚哼了一声,“义叔还是嘴硬,分明早就把自己当径云的妻室了,还用这种话搪塞径云。”
“为叔怎么就搪塞你了。”宋玉有点儿手多的揪了揪对方的耳朵,“以后这种胡话还是不许说。”
“不,径云偏要说。”肖阚咬了对方膝盖骨一口,“等径云从北流回来了,我就跟圣上请示卸职。”
宋玉那只犹豫的手,最后还是落到了对方头顶,他轻拍了一下,又立马拿开。
“为何要卸职?”宋玉嘴上是没什么表示,心里其实却暗暗的希望对方真的卸职回去跟他过普通日子。
肖阚仿佛可以读取对方的心思一般,他抬起头,握住对方的手,放缓了语气说:“义叔不喜欢这,也不喜欢被万人捧着的径云。”
“你是你,你怎么样你高兴就好,与为叔又有何关系呢。”
“义叔怎么还说这种话。”
“你既然明白吾为汝叔,自然明白为叔所言是何意思,无论你做什么,站在什么位置,为叔都不能左右你。”
一说这个,肖阚又来气了,明明两个人都走到这一步了,该捅破的关系早就破了,可宋玉还是迟迟不松口。
“义叔可以站在长辈的角度上指责径云的过失过错,但是径云更加希望义叔可以抛开那种您觉得的伦理纲常,大大方方的要求径云做您希望的事。”
其实宋玉为什么一直还没松口,他也想不明白,或许是这王府的高邸让他感到抗拒,也或许是两人之间还有太多要越过的东西阻碍着他们。
“为叔没有什么要求你的,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