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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他也不敢对江辞属意的女孩动手。

他也是男人,自然看得懂那天江辞看向那女孩的眼神招惹她后果会比招惹江辞本人还恐怖。

但对她的亲人下手也多少可以解一些闷气,不是吗。

对于林非的做法,杨娜一开始乐见其成,毕竟连最初都是她刻意引导的,但随着林非花在周心媛身上的时间变多,她心态逐渐失衡。

她甚至开始想,林非不会是假戏真做,对周心媛有了感觉吧。

想到这里她就控制不住嫉妒,补口红的手劲大了许多,指尖蹭了蹭涂出唇边的膏体,杨娜面容晦涩。

而周心媛烦心的事情更多。

她也没想到上次是她最后一次喊乔林竹舅妈,那个温驯平和的女人离婚的效率堪称雷厉风行。

就在今年结束前,乔林竹同戚仁锦结束了他们将近二十年的婚姻。

还在市里的戚仁秀本来想闹去乔林竹的单位,却还是强行压下了这个念头。

他们亲戚多年,也清楚乔林竹虽然是独女,但表亲遍布桐安市,有表哥在法院任职,有表弟在当着警察,甚至有个远房表姐在上京市当律师,最擅长处理离婚的案子,为了家里这小妹妹,她还特地回了老家,协助了乔林竹离婚的整个流程。

戚仁锦自知理亏,离婚时没想着吞下夫妻共同财产的一半,只分到了老房子家具一半的折旧费以及家里一台用了八年的小轿车。

这事被戚仁秀知道后恨不得锤死这个木头脑袋的弟弟,可惜再生气跳脚也已经晚了,事情已成定局。

周心媛咬紧嘴唇,背对着和她挤一张床的母亲。

这是她在这住了三年多的房子过的最后一夜。

一股难言的怨恨缠绕在她心头。

曾经她以为乔林竹这个女人依附着舅舅生存,没想事实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