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动乱,更擅用毒,这信是那个叫许小山的孩子送到平城,亲手交到四季布庄的,信也是暗桩亲自送回来的,断不会有错。”
“许小山呢?”
赵景明面色有些凝重,声音沉了沉,“他留了话,说他师父还在南疆,他得回去。”
“胡闹!”
“韩灼失踪了,南疆想必不是小乱子,他回去能干什么。”
“兄长,此事为何之前没有一点风声?”
“他在北戎受了很重的伤,一直没好好养过,一定是出事了。”
“我要去趟南疆。”
“晏晏。”赵景明伸手按在她的肩头,“江南的线人来信,赵温宁前些日子便到了姚城,我当时以为是女子随军太过辛苦,如今看来,却不尽然,只怕明安侯是出了了不得的事情。”
“你要去,大哥不会拦你。”
“可晏晏,你将自己困在这里这么久,可曾想清楚,你自己的心思?”
“赵家有男儿,父亲将燕主的位置给你,是希望你能活得潇洒自在,有所依仗,不是为了牵制你、困着你。”
远处人声惊起树上栖着的飞鸟,呼啦啦一片从头顶的天空掠过。
赵晏看着那斜阳下的鸟雀,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只是好像,比我想得还要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