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她脑子懵了懵,又似想起什么一般,手指不自觉摸上锁骨上的牙印,浅浅的一圈,时值酷暑,即便想遮也难,便就随它去了。
果不其然,风吟进来就是一番盘问,嘴边噙着明知故问的笑意,“我听侍女说,昨晚明安侯没回偏殿。”
“哦。”
“你这锁骨怎么了?”
赵晏眼皮也没抬,捧着凉茶一口一口喝着,“狗咬的。”
“那狗是不是姓韩?”
“或许吧。”
“你们未大婚,就行夫妻之礼了?”风吟声音陡然拔高,周围随侍的女侍倒像是聋了一般,赵晏一时没顺过气来,呛得直咳嗽。
一旁的风吟倒是兴致更浓了,“怎么样,韩灼?”
一副意有所指的模样,听的赵晏的脸,红了白白了红,最后缓过劲来,“没有,就是简单的睡了一晚。”
“简单?”她摇摇头,不由想起重景来,昨晚折腾她够呛,嘟囔道:“男女睡在一起,哪有简单这一说,你说实话,韩灼是不是,不大行?”
“风吟!”赵晏脸红了红,她倒是自诩大胆,韩灼也说她离经叛道,可在这风吟面前,她绝对算得上名门淑女了,“我素闻南疆女子大胆,百闻真不如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