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被这话问的一愣,怔愣过后就是忍俊不禁。

“扑哧”乐出声,“国公爷这话说的,哪有这么快,这生孩子又不是下猪崽,说生就生了。”

“我们刚刚给夫人检查了一下,夫人这才刚发作,产道还没开,一时半会怕是生不了,所以我们这才出来,想着国公爷跟夫人说说话,一会生产的时候兴许夫人不会那么害怕。”

谢砚顾不上刚刚的尴尬,快速点头“对,对。”

话落,人已经略过两个产婆进了屋。

屋内,叶芸已经疼痛,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看见光着脚的谢砚还是忍不住一乐,打趣道:“这是我生孩子,不是你生,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紧张啊!”

其实谢砚的额头也是汗珠密布,抿着唇角道:“要是我生,倒是不紧张了,大不了就是头掉了碗口大的疤。”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比较小声,叶芸没有听到。

话落,光着脚坐在床沿,用自己的衣袖给叶芸沾了沾额头,问“疼的厉害吗?”

“饿不饿?想不想吃些什么东西?”

相比较谢砚的紧张,叶芸已经的二胎了,也算是有经验了。

再加上这回谢砚陪在她的身边,她怡然自得许多。

听见这话,叶芸还真的就开始思考应该吃些什么。

比较马上就要生产了,月子里忌讳可就多了。

于是叶芸仔细想了一会道:“不拘什么,你让厨房给我弄些带辣的菜,我再尝尝味道。”

叶芸说着无比感叹“马上我就要坐月子了,接下来一个月我都不能任意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