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点头就要离去,叶芸赶紧提醒他“把鞋子穿上,衣服也穿好。”
说着嗔怪的补上一句“这可是我私人物品,你注意着点影响。”
谢砚脚步一个踉跄,看看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脚,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床上,因为阵痛而蹙眉的叶芸,咬牙,没事,再有一个月他就可以全部讨回来。
到了凌晨,叶芸在谢砚的伺候下把十几道菜全部尝了一遍,第二波发动就来了。
她疼的也比之前更厉害了。
产婆过来检查了一遍,说是产道已经开了,不过还没到可以容纳胎儿通过的地步,还要等等。
之后叶芸痛的更厉害,也没了心思跟谢砚打趣。
谢砚就拧着眉头坐在她的身边,不时的给擦汗喂水,下颌线绷的死紧。
担忧,又无力的不行。
天色刚刚放亮,国公府门外急匆匆的来了一辆马车。
车帘一打开,谢安和沈惠就急色匆匆的从马车下来。
刚才天色一放亮谢砚让人给侯府递去了消息,说是叶芸已经发作。
虽然国公府有经验的产婆,还有大夫都备下了。
可到底谢砚没有经过这样的阵仗,他还是害怕的。
所以就让下人给侯府递了消息,希望沈惠这个当娘的能过来帮帮忙。
就是帮不上忙,他想着父母亲到底是有经验些。
而谢安和沈惠一接到消息,立马就让人套了马车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