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灵,她对炎丹不屑,炎丹活着时如此,死了亦是如此。
偏偏云凤灵的不屑,反让宋真清觉得,云凤灵不会是杀害炎丹的凶手。
那凶手会是谁呢?
宋真清眼神忽闪,掠过跟在云凤灵身后的纸鸢。
今日的纸鸢,打扮的极为素净,脸上没了昨日的红色脂粉,皮肤虽黑,但她有一双大眼睛,加上得体的装扮,这么一看,纸鸢虽不是个美人,却也平添了几分俏丽。
纸鸢曾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是狐狸精,勾引了炎丹。
宋真清以为那木钗之事,虽然她自己并无多少印象,但依纸鸢言之凿凿的模样,此事未必空穴来风。
而云凤灵不知此事,纸鸢却清楚分明,说明纸鸢对炎丹的了解要多于云凤灵。
难不成纸鸢与炎丹有亲密的关系?
如此,纸鸢的嫌疑是要大于云凤灵的。
但这只是她的猜测,毫无证据可言。
她只得匆匆收起思绪,打量着祠堂内的一切。
触眼可及,祠堂高大的供桌上供奉着一溜黑漆木牌,木牌陈旧,看着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