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福,晏三夫人当真怀了身孕?”宁聿听罢这话,又问晏福。
“这还有假,当时三夫人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晏福躲在远处,根本不敢靠近林桐儿的棺木。
“孩子是否生了下来?”
所有人都听闻林桐儿是难产身亡的,却都没问过孩子是否生下来。
晏福的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孩子没生下来,三夫人入殓时,肚子还是鼓的。”
“这就奇了,”宁聿冷笑,“孩子还能自己从肚子里爬出来不成?”
“我觉得,或许,”宋真清沉吟着对宁聿道:“那位两次送信给林梧的人知道孩子去了哪里。”
“你不说我都忘了,哼,那人指不定是谁呢。”
宋真清却忽然想起桐文居闹鬼的事,隐隐觉得事情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许是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但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
“站住,你是何人?”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呵斥。
宋真清回头一看,只见在外围值守的捕快正推搡着一人,那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风尘仆仆,一脸倦容,两鬓生了些许白发,只听他急切与捕快分辩,“我是晏文生,里面,那个,那个是我府中的管家。”
他手指着晏福,看着十分焦躁,而被他指着的晏福却哆哆嗦嗦背过身子,不敢与之对视。
宁聿也看到了这一幕,对捕快扬了扬手,“放他进来。”
捕快松了手,晏文生一阵风般跑到了棺木前,他谁也不看,竟一下跪在了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