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笨莫名其妙,“你指的是?”
“我以为,你初离京时世子别的不会多说,但必然会嘱道,见到韦少爷便犹如他,”笑笑斜了阿笨一眼。
“哦,这话啊,世子是这般说的,”阿笨冷冷瞥来,“与你弃了“枉人泪”又有何关系?”
笑笑有心提点阿笨,索性好人做到底,问阿笨道:“之前那情形,你以为我能否拿到“枉人泪”?”
阿笨上下打量了笑笑两眼,虽不想承认颇有些不甘心,但还是道:“以你的本事,那是自然。”
“后果呢?”笑笑又问。
“后果?”阿笨怔住,略一思忖,“姜木子会死。”
笑笑点头,似夸又似贬,“还不算无可救药。”
阿笨冷眼瞧来,笑笑又道:“然后呢?”
“然后?”阿笨蹙眉,“然后怎么样?”
“然后啊,会有人难过……”
她说着这话又来到窗边,指着一楼甲板上的两人,“你看韦少爷,此刻是不是很欢喜?”
阿笨探头望了望,不置可否,“韦少爷脾气好,爱管闲事,时常乐呵呵的,这在京中众人皆知。”
“非也,”笑笑轻摇食指,否道:“你还年少,自是还不懂男人的心思,咱们的韦少爷,是动了情呦。”
阿笨皱起眉头,又看了一眼窗下的两人,颇为不屑,“对干瘦干瘦的那个?”
“可不嘛,”笑笑眉眼弯弯,“虽瘦了些,倒也是个美人胚子,若是好好调养,假以时日,比京城里的那些大家小姐也不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