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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伯呢?”

“那个聋子?”

金不换扬眉,似笑非笑。

“有问题?”

“倒不全是,”金不换摇摇头,“事实上,我们今日在山中并未见到任何人……哦,活的人。”

“是啊,清清,”韦无冕闻言也道:“唯恐惊了老伯,金兄特意带了迷药,可翻遍别院,都未见到老伯,就连他住的屋子也空了。”

宋真清蹙眉想了想,觉得这事越发诡异起来,心中疑惑再起。

那老伯到底是谁?

可否是救了她与韦无冕的人?

若是,那在她耳边一直唤她妹妹的女子又是谁?

“你们恐怕还有一事未想到,”此时阿大忽然出了声。

“什么事?”宋真清已经很淡定了,听到什么也不觉得奇怪了。

“这两日我打听下来,近几年被沉塘的女子,十家中有九家皆道自家女儿是冤枉的,且与之有私情的男人或死或跑,唯有一对男女同时被沉塘,我在那男女沉塘之地寻了寻,人是找到了,不过,只有一个男人的尸首。”

宋真清听罢,顿觉如醍醐灌顶般,大约摸到了这事的某些真相,遂将今日说书老先生最后对她的警告与几人说了,最后道:“这些被浸猪笼的女子是否皆是十几岁如花之龄?且个个长得都很好看?连那绣红也是。”

“不错,”阿大点头肯定,“最小的十三四岁。”

“绣红也不过十五岁,”宋真清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