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不管为何目的,都不该对如此弱小的女孩子下手。
宋真清恨恨咬牙。
宋真清生病了,只是轻微的伤风,吃了金不换配的药睡了一晚便觉浑身清爽,她自觉没事了,可韦无冕昨日守了她一夜,一早更是不停歇的嘘寒问暖。
“清清,你头还疼么?”
“清清,你喝茶。”
“清清,你再躺会……”
宋真清听了满耳朵,头都炸了,趁着韦无冕为她煎药的功夫,拽着阿二一溜烟出了客栈。
热闹的正阳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吆喝叫卖的,嬉笑怒骂的,凤阳城的繁华以此便可见一斑。
“妹妹,我们去哪?”阿二一双眼珠子对着街上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应接不暇。
宋真清正寻思昨日得到的诸多消息,此时也并未想好要去哪,听阿二问话,不过胡乱点头应道:“随意逛逛。”
一头齐肩短发被她束在头顶,身上着的是一件洗的发白的旧袍子,从背后看,恰似弱不禁风的少年。
因说书老先生的那句警告,她今日特意将脸与唇涂黑了几分,眉毛也描绘的粗了些,端看面貌,也不过像是哪家少爷跟前的清秀小厮。
宋真清低头瞧去,一双黑布鞋隐在长长的袍子里,不由嘿嘿笑了两声,如今连腰身都不见了,她就不信还有人能瞧出她是个女人。
“阿二哥哥,”她轻轻咳了咳,压低了嗓子,“今日我们……”
话未说完,身边的阿二已不知溜去了哪里。
她正回头寻阿二,却不妨“哎呦”一声,有人与她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