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落在秦宴的脖颈间,让秦宴的身子微微一僵,他直起腰身,视线扫过屋内的摄像头,将手从兜里抽了出来。
秦宴朝着贺绥看了一眼,将人扶进了浴室,转身就走。
贺绥伸手勾住了对方的白大褂,“我站不稳。”
秦宴:“……”
贺绥盯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后脖子,低声道:“你帮我洗。”
肉眼可见的,身前的人耳朵根子红了红。
在秦宴转过身的同时,贺绥压下了微微弯起的唇角。
秦宴感受到头顶盯着他的视线灼热,他低着头将对方的手铐在一旁的架子上,“闭……上眼。”
头顶的那股子视线消失,秦宴抽了白大褂上的布条腰带绑在他的眼睛上。这才摘下口罩看向他。
上一次,两个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在五年前,然而也还没到赤诚相见的地步。秦宴感觉自己脸上升起一抹绯色,也幸好他看不见。
秦宴将两个人衣服放在外面,开了头顶的花洒,挤了泡沫在手上给人洗了洗头,又给人洗了洗身上。
秦宴手腕被握住,紧接着头顶传来贺绥的声音,“你的手像是在点火。”
秦宴的手一僵,脸红的滴血,“松手。”
贺绥没忍住轻笑出声,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摩挲,随后指腹之下就摸到了一道疤。
疤横贯了整个腕部,足以感受出当初的凶险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