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赶紧让府医看看,别伤到骨头。”
司马佑安跟在两人身后,垂下的眼眸轻轻扫了一眼袁依婉,便什么都懂了,带确认辛离离只是轻微扭伤,休息个几天就能好后,他方才回了自己院子。
摊开的书一页都没能瞧进去,近乎于软香软语、耳鬓厮磨的折磨被他强硬的压在脑海深处,他在思索袁依婉的态度。
良久,长叹一口气。
辛离离被伺候的洗漱吃饭,又上了药,就被她从母塞被子里面了,袁依婉给她塞被角道:“你且好好睡一觉,在家养伤几日,酒楼便不去了。”
“嗯,好,我知道了。”
继承了阿姊和姊夫容貌的离离,出落的如同一朵即将盛开的芙蓉花,有被家人纵出的娇气,亦有吃过苦的淡然,到了该让人采摘的年纪了。
试吃宴让她出了名,打破了洛阳因褚儿不敢求娶的局面,眼睛毒辣的人家早就盯上了名为离离的酥肉。
请她赴宴的帖子越来越多,名为宴席,实为相看,她轻轻拍着离离的被,“睡吧,从母在呢。”
火烛被轻轻吹灭,房门一合,装睡的辛离离便倏地睁开了眸子,拽着被角盖住了自己冒着热气的半张脸。
眼前全是司马佑安背她的样子,一会儿闪过他的背,一会儿想起他耳朵的形状,最后又想到了自己不该和他接触的部位。
小手伸进被子里,拍了拍柔软,又掂量了一下,还行,有货!
她是不是应该多喝点羊奶,补充补充营养,不都说喝牛奶丰胸么,没有牛奶,羊奶应该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