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之凡皱眉将人拉回来坐下,问道:“何出此言,太史令乃是郡主的表兄,自幼一起长大,想来是幼时情谊罢了,且其是一位道长,在民间颇有民气,空忱子这个道号你总听过,我曾接触过太史令,对人可谓是拒人千里之外。”
萧楣儿惊道:“你怎会接触到太史令?”
他笑笑,语中满是柔肠,“与你成婚总想给你最好的,因而我求到太史令跟前,想让他帮忙挑个黄辰吉日。”
但他只是冷冷瞥了自己一眼,道太史不负责这种事务,让他去寻其他人。
本就是仗着要娶萧楣儿,想用家世压人,却被他三言两语挡了回来,果然长得像,性子也讨厌。
听了他的话,萧楣儿让外面的婢女放下车帘,见桓之凡一副不忿的模样,暗道太史地位尊崇,你是什么玩意能让人家给你算嫁娶,还打着她的名号。
便在话里行间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嘲讽:“你要说空忱子那我便知晓了,大立朝头一位被称作神子的道长,入朝为官不到三年,便当上了太史令,可见不是徒有虚表之人。”
“这样的人动了凡心,只怕郡主不是对手,我们合该早早备上贺礼才是。”
桓之凡不懂她怎么就认定他们两人是一对,只当她果然是个妇人,专爱八卦这种事,“只怕候夫人不准。”
萧楣儿在族中地位和不是桓之凡这个庶子可比的,消息自然也灵通,她道:“空忱子乃是侯夫人养子,并非亲子,郡主又是其姊的女儿,两人算得上什么表哥表妹,只要候夫人心疼任何一个孩子,这婚事准成,不信你且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