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烁!”
“他产盐一事立了大功后,太史令就再没放他出去,一直将人留在洛阳,想必就是为了此事。”
“太史令真乃神算。”
“嘘,日后,得改口叫国师了。”
有太史感慨:“我竟只觉得,唯有空忱子配得国师之位。”
“同道中人,我也这般认为。”
“我们都是,走了走了,把手上这点活干完,今儿早点下衙,好回家吹嘘一番,我们可是和国师共事过的人。”
“嘿,希望苟富贵勿相忘啊!”
太史们还不知,国师依旧执掌太史,富不富贵的不好说,但任务肯定少不了。
走在熟悉的路上,饶是司马佑安也会因舅父安排而心神恍惚,前世他被找到后,一塞太史便是五年,而后在十三岁的稚龄,愣是被舅父推为了国师。
若不是为了护他,舅父何尝会被世家控制越疯越彻底,他拖累了舅父,如今,他即将弱冠,再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国师了,他们舅甥二人,今生定能得偿所愿。
金銮殿近在眼前,又好似远在前世,一步跨过,犹如跨过两世交界,残存的血腥味并没影响他的步伐。
穿着与舅父朝服一样颜色的黑衣,滚边的银色云纹冲淡了衣裳带来的威严,显出他的缥缈仙感。
大立朝以黑色至尊,黑色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司马冉泽愿与他的安儿一同分享这滔天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