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白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皱了下眉,“容易感冒。”

姜酒自觉自己的国防身体,感冒是不可能的。

但目光落到薄一白赤果的上身上时,还是停滞了片刻。

“也好。”

现在黑灯瞎火的的确不好找,等五点天快亮的时候她再过来,只要抢在节目组的人发现之前找到衣服就行。

两人一起往回走,一路沉默,薄一白把她送回土屋后就离开了。

走时叮嘱了一句:“头发记得擦干。”

姜酒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眼神在他挺阔的后背上逗留了一会儿。

脑子冷不丁回忆起在瀑布里看到的诱人风景,手上像是还残留点手感。

还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今夜差点社死,姜酒蹑手蹑脚掀开门帘进了屋,小李君似乎已经睡着了。

姜酒没准备睡,这会儿估计已有凌晨两三点了,那一两个小时的睡眠,如果睡过头,明早可就精彩了……

男人的衣服紧紧包裹着全身,干燥而舒服,她缩在被子里,越想越觉得今晚这事儿尴尬的抠脚。

她的衣服怎么好端端就没了呢?

姜酒看向对面貌似已睡过去的小李君,头疼的抠了抠脑门。

该不会……是这小家伙干的好事吧?

细想想这三个小家伙离开的是有点突然!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她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姜酒睁开眼,起身出去。

男人的呼吸略有点重,月光淡淡洒落下来,那双黑眸格外幽沉。

像是从无边夜色中走出来的迷途神祗,美无度。

姜酒怔了片刻,目光落到他手里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