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天知道闫宽是在玩笑,也跟着傻笑,他端起闫宽的杯子深吸了口气,一仰头全干了。
“啧,你还真喝啊?”闫宽无奈,心道以后不能和这孩子开玩笑了,太实在。
提到“孩子”这个词儿,他想起自己昨天早上问的那个问题还没得到答案。
闫宽吸了一口烟,转头吐了出去:“小天,你多大?成年了吗?未成年可不能喝酒,也不能打童工。”
“谁没成年啊。”前一秒钟还被闫宽男人味十足的吸烟动作吸引的年轻人,后一秒就炸了毛。好像所有年轻人都介意别人“小”看自己,谢景天也不例外,“我十九了,上个月刚过完的生日。”
“十九?”闫宽仔细端详了几眼小伙计,抛下一句,“不像。”
“我给你找身份证,货真价实的十九!”小伙计起身就往挂着一排衣服的吧台走。
对面人笑道:“好了好了,我信了,哥信了,别找了,来喝酒。”
闫宽拦下谢景天,没有看一眼那张记录着小伙计身份信息的证件,殊不知几年后他有多后悔今日的举动,悔恨得几乎穿肠破肚。
干红后劲大,小伙计到底是醉了。
本就话多的人又沾了酒,嘴上更没有把门的了。
“哥,你那烟给我抽一口呗。”
闫宽挑眉,随即笑了:“真十九了?”
“真真的,一点不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