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我抽口烟。”
闫宽从口中摘了烟,用手指夹着放到小伙计嘴边:“抽出了瘾以后可别怪我。”
“不会。”小伙计低声轻咳,在心里无奈默忖,我只是想让自己离你更近一点。
两人分了一颗烟,闫宽便不让小伙计再动烟了,下了禁令,离了自己,他决不能碰烟。
小伙计忙不迭的点头,这种能够彰显特殊性的事情他向来喜欢。
三日已过,闫宽没收到母亲的电话,这让他有些诧异,以闫敬的性子,这事必然会闹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可如今静默如常,倒叫人觉得诡异。
隔日闫宽接到了一个电话,谜团得以解开。
“哥,哥!你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我!这些人想要弄死我!你带钱来救我!”
鬼哭狼嚎还没停,电话就被人扯了去,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闫敬的大哥?”
闫宽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来不及细想就又听那边说道:“你弟弟欠我们三万八千块钱,带钱来赎他,不然就割他一个肾,再把他那娘们卖到夜总会去。”
随即,对方报了一个地址,又威胁:“你可千万别想着报警,你弟弟是哪里人,家中还有什么人我们都掌握的清清楚楚,是不是一个老母一个妹子,还有个大娘?啧,我们可不想去打扰老人家和妹子的生活,不过你要是报警,就想想后果吧。”
电话蓦然被切断,闫宽眼里戾气顿现,他紧紧握着电话,凸起的指节异常清晰:“闫敬,你这个废物!”
今夜有风,将一些未落的枯叶连同白雪一起从高树上摇落下来。
这个废弃校园中林木很多,闫宽踩在厚厚的枯叶上,每一步都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