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敬被他拉的一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闫宽在说什么:“我信!我信!那婊子在村里就不安分,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的,要不是看她的陪嫁多,我才不娶她。”
“那好,这是你说的。如果你以后颠倒黑白,污了我的声誉,让我妈跟着操心上火,我可绝不饶你!庄老板他们能做的,我也能做!而且我会做的更多,更深入,让你悔不当初,一生难忘。”
“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闫敬在寒冷的冬夜中满头是汗,他第一次觉得闫宽可怕,觉得他像一只隐忍的凶兽,一旦他的临界点被打破,便会不计后果,变本加厉的释放所有的愤怒,将所有人都吞噬!
闫宽松了手,任由闫敬跌落在地上:“别跟着我,我那里再也不欢迎你。”
说罢,他看了一眼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奶奶灰,转身又踏在厚厚的落叶上,由近致远留下一路咔嚓、咔嚓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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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敬和谭爽爽走后,闫宽的日子恢复如常。经历过鸡飞狗跳的日子,平淡的晨钟暮鼓都让他觉得幸福。尤其是家里还藏着一个“田螺姑娘”,将他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虽谈不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也让闫宽觉得怕是玉清池的温柔乡也无非就是这样了。
小伙计元旦得了奖金,非要请闫宽和詹晨星吃饭。闫宽没拒绝,全凭小伙计高兴。他如今在家奉行的准则就是,只要小伙计开心,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等到两个人都休假那天,小伙计订了一家温泉酒店,闫宽听了觉得新鲜,边揉小伙计的头发边说:“出息了,知道整洋事了?我还以为还得是路边摊呢?”
小伙计有点不好意思,抓了抓脖子:“詹老师推荐的,说是新开业的,不贵,还能免费泡温泉,我就订在了那里。”
“成,你也带哥见识见识。”
其实闫宽这几年做过项目经理,也当过技术副总,洽谈业务的时候,也曾出入一些高档场所。在这种地方,他向来从容自若,但也从未曾生出过向往之情。就像贫民窟旁边的别墅区,永远格格不入。
温泉酒店位置有些偏僻,两个人倒了两趟车,又走了一段路才到。因为是周末,客人不少,所有人都是私家车进出,只有闫宽和小伙计是步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