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过吗?”他咬着牙问道。
小伙计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眼神都是迷离的。
闫宽微微收紧他脖子上的那只手,又在他耳边低沉的问了一次:“你们做过吗?”
小伙计有点窒息,清醒了几分,他摇头,声音软糯无力:“没有。”
闫宽嗜血的目光又移到年轻人的唇上:“和她接过吻吗?”
“没有,没接过吻,和谁都不曾有过。”
闫宽的拇指压到柔软的唇上,用力的揉着,心中恶念顿生:小伙计的初吻给那种女人可惜了,她不配。
他一点点凑近:“不会接吻?那哥教你。”
闫宽用力吻了上去,迫不及待的样子就似那两片唇肉是他的甘泉。他用舌头将小伙计的唇一点一点舔湿,又伸进去刮弄他的齿贝。
“张嘴。”他命令道。
小伙计睁开迷离的眼,用雾蒙蒙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抬起头覆上闫宽的唇,任由他攻城略地。
闫宽像一头凶兽,将情绪都发泄在小伙计的唇齿间。他恣意横行,掠夺着年轻人的津液和呼吸。黏糊糊、湿漉漉的吻一直没停过,闫宽疯,小伙计更疯,每次吻到呼吸不顺,闫宽被迫暂停,小伙计便再一次追了过去,引得闫宽更凶、更狠,恨不得将他撕碎!
不知过了多久,闫宽在小伙计唇上狠狠一咬,随即闷哼一声才平静下来。
满室欢愉,被单调变换的光线映着,像八九十年代的粤语歌一样,让人迷醉,又朝不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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