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次释放这么酣畅淋漓,闫宽吸着事后烟,心中有一丝懊悔。
做得有点过了。
他与小伙计的“互动”已经完全超出哥们之间的互相帮助。刚刚有好几个瞬间,闫宽甚至想真刀实枪,让小伙计真正的变成自己的私有物,谁也不能觊觎,不能抢走。
他低头看着睡在自己身侧,胳膊紧紧的抱着自己腰,睡梦间也表现出依恋的小伙计,第一次生出对自己性取向的质疑。
“草!”他心中一凛。三十年根深蒂固的思维,让他马上又推翻自己刚刚的想法。
“今天的酒喝的有点多。”他喃喃自语。
并且为了表现心无旁骛,他灭了烟,将小伙计拉到怀里抱着,闭着眼睛幻想他与哥们宿醉睡在一起的情形,可越来越快的心跳,又让他将人推了出去。反复几次,闫宽终于妥协,他在暗淡的光线中描摹小伙计的面容,然后将他紧紧的拢到怀中……
詹晨星接到闫宽电话的时候,正被方子旭压着。
修长细白的手奋力推着覆了一层薄汗的愤张肌肉:“电话……电话响了。”
“不接。”方子旭钳了那只手,身子又往下压了压,吻上了身下的人,“专心点。”
“不行,你出去,受不了了。”
“受的了,乖点,放松。”
……
一个小时后,詹晨星才给闫宽回了电话,还未表完歉意,就听对方约他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