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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宽和小伙计这几天双双沉默着。
两个人都变得很忙,一个人回来,另一个人肯定已经睡了。闫宽不知道自己装的如何,但小伙计装睡的时候,不断翕动的睫毛,抖的他心中无比刺痛。
“这是怕了吧?”闫宽暗忖。
他丢了烟,从油漆斑驳、露着木屑的长椅上起身,拍拍羽绒服上的残雪,又跺了跺已经冻得麻木的脚,走进了单元门。
果不其然,小伙计已经“睡”了。
闫宽没有像往常一样放轻声音,他脱下外衣拉了张椅子坐下:“小天,我知道你没睡,起来,哥和你说个事。”
小伙计的睫毛抖动的更厉害了,好一会他才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哥,你要说什么?”
闫宽点了一颗烟,重重的吸了两口:“哥明天搬出去,公司分了宿舍了。”
小伙计猛然抬头,用震惊的目光看着他。
闫宽心中一紧,匆忙扭过脸,只当去看窗外寒风中摇曳的树影。
良久之后小伙计才收了目光,他抬手摘了闫宽的烟,放到口中吸了一口,语气十分平淡:“知道了,我明天帮你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