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闫宽磨牙:“如果我没发现,你就真的自己过年?”
“嗯,也没什么不好的,我还买了炮仗呢。火车上不让带,让带我就带来了。”
闫宽觉得自己牙齿的健康迟早要交代到小伙计身上:“怎么没去张春华家?”
他略有所指,甚至不无恶毒的猜想怕不是分手了吧。
“啊……还,还没到那份上。”
“那到什么份上了?”闫宽忽然威压着年轻人,眼神有些令人心惊。
“就……”小伙计咽了一口唾沫,“也没到什么份上。”
闫宽盯了小伙计几秒,才移开身子,在心里安慰自己:两个木头,也确实到不了什么份上。
。。。。。。
闫母盛情招待了小伙计。
闫宽家亲友不多,加之穷居闹市无人识,每至年节都是闫宽母子二人大眼瞪小眼,过得干干巴巴。这回终于有人加入,又是个长得俊嘴又甜的后生,闫母自然欢喜。
“小天,你多吃点,瞧你瘦的,你可不许和你闫哥学,为了保持身材还节食减肥。”
闫母刮了一眼闫宽,转头又笑眯眯的给小伙计夹菜。
“妈,我开玩笑呢你也信,我和小天住在一起,你问他我节过食吗?”
闫宽今晚心情很好,他荡漾的心情就像杯中微澜的美酒,都快四溢而出了。
小伙计抿着嘴笑:“伯母,他不节食的,晚上回来还要吃一顿夜宵呢。”
“那为什么瘦了?”闫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