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夜里,闫宽顶着星光与严寒而归,孤身一人。
谢景天拉开门便扑了上去,他们紧紧的拥抱,像是松开一点便要失去对方。
热烈的拥抱,激烈的吻。他们难舍难分。
闫宽将小伙计抵在门上,急切的,粗鲁的。
“疼吗?”他掐着年轻人的脖子问。
年轻人将他缠得紧紧的,像是某种寄生的软体动物,又像是失了依靠就会枯萎的菟丝花:“这样我才知道你真的回来了,不是梦,也不是臆想。哥,让我疼!”
泪,落在闫宽裸露的肩头,滑到了他的胸口,灼烫着男人的心。纠缠,反复,没有技巧,没有章法,……直到两个人都甩脱了俗世纷扰,忘记了身困忧患,不去想前路荆棘,彻彻底底的沉沦情yu之中,只有索求,只有炽烈,只有彼此……
忘了今夕何夕。
……
窗外不知何时扑簌簌的下起了雪。西北风带着雪粒子打在窗户上并不十分温柔,一会儿就在窗沿上堆起了厚厚一层白雪。
抵死缠绵。
室内的温度很高,起码闫宽是这样认为的。
他将小伙计从客厅带回卧室,从后面拉着年轻人双手没完没了。
蓬勃的身体,劲瘦的腰肢,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和高高扬起的颈项,逼得他疯狂,逼得他沉沦。
终于,年轻人开始求饶,用低泣的声音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