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恶劣的,越求越凶。
“叫我什么?”他抵着他问。
这回年轻人学聪明了,直接叫了“老公”。
男人用行动表示满意,好久之后才赏了句“乖”。
闫宽恋战,不愿结束这火一般的纠葛。
他放缓了节奏,也给小伙计一次喘息。
他压着他,密密实实,取了烟。
用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要吗?”他问小伙计。
年轻人还在哼哼,随着他的动作。
“要。”汗津津的话吐出来,像是已经丢了半条命。
闫宽让他侧脸,送上烟,小伙计吸了一口,觉得精神和身体都被愉悦了。
他趴下去,闭上眼睛,幽幽的问:“哥,怎么你自己回来的?”
身上人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后如常:“她不和我回来,怎么劝都不行。”
“她……很伤心吧?”年轻人将脸埋入枕头中,声音闷闷的沉沉的。
“……我没控制好情绪,最后和她吵了一架,她这么多年第一次骂我,让我滚,我……实在没办法就回来了,也好,我们都冷静一下,过几天我再回去看她。”
闫宽将小伙计搂紧:“不急,慢慢来,她会接受我们的。”
他在安慰年轻人,也在安慰自己。
终于,闫宽结束了漫长的征伐,两个人沉默的相拥。
香烟头的红点已经不那么明显了,天色煕蒙,快亮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