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他去买蛋糕的路上竟看到了谢光泽,在一个超市门口,正在行窃,这是他的老本行。
他用刀片割开了女人红色的皮包,然后伸两个指头进去夹钱包。
“捉贼!”小伙计大喊,然后从上行的扶梯翻到下行的方向,一把抓住谢光泽的手,“小偷!”
老男人慌了,刚想用力挣脱却发现钳着他手的人竟是谢景天。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举报自己佬子?”
他拼命往回抽自己的手,竟惊讶的发现曾经那个随他打骂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了一个比他还高,比他更有力量的男人。
挣不回,谢光泽大怒。
“草包私儿!你个变态!放开我,不然我还去闹你,让你没脸做人!”
一句话翻出了年轻人心中深沉的痛,这是他和闫宽痛苦的根源,这个人是罪魁祸首!他双眼通红,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我没做错什么,也不是变态,我,不怕你!”
“你不是变态谁是变态,你快点松手,不然我现在就喊!”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正在来的路上,超市的保安也来了,这位先生,我希望你能认罪伏法。”话是刚才那位被划坏皮包的女士说的,她用手将皮包举高,“这,是罪证。”
老男人慌了,但他依照惯例还是把气撒到了自己儿子身上。他跳着脚骂谢景天:“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竟然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己佬子,你是不是缺心眼?我被抓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佬子姓谢,你也姓谢,你不能这么对自己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