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什么小弟,你当我傍家怎么样,啧,也别傍家了,男朋友,怎么样,生哥给你面子吧?”
小伙计斜了一眼巷子口:“庄老板,花总来了。”
“草,哪呢?”奶奶灰吓得一蹦,赶紧抻脖子去看路的尽头,可那里空空荡荡哪有半个人影?
年轻人将烟装回烟盒,站起身,面上带着揶揄:“庄老板,您以后说话的时候掂量掂量,可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的,这话要是被花总听到,我无所谓,大不了挨一顿教训,可您……”
年轻人摇摇头,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
奶奶灰觉得现在谢景天身上的做派就如闫宽翻版,正在肆无忌惮的取笑自己。
他拿闫宽没辙,还收拾不了一个兔崽子?
奶奶灰撸起袖子刚想立立自己的威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不阴不阳,不咸不淡,半死不活的“老大”。
他打了一个哆嗦,面目“狰狞”的看向小伙计,低声道:“刚才的话不许和花卿尘说,知道吗?”
“怕他?”小伙计同样低声。
“我他妈怕他?”
“怕谁?”小花总走到奶奶灰身后,用手微微扶着他的腰歪脖问道。
奶奶灰别扭的错开身子,有些心虚:“他怕,小谢怕闫宽不回来了。”
“草!”奶奶灰话音刚落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懊恼极了,“谢景天,我他妈瞎说的。”
“没事,”小伙计笑着摇摇头,“我就是怕……怕他不回来。”
他转身走出巷子,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在一片盎然的春色中显得寂寥又孤独。
“去火车站买票,去他的家乡,去问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没有音讯?去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有压力要同他一起扛,有难关要同他一起度过,反正再也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