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教训,你说呢?”男人恶劣的拱了一下身子。
年轻人顺势搂住闫宽脖颈,唇贴了上来:“这不是家暴,是……婚内强j。”
“谢景天,你就浪吧。”男人将人向上一提,让年轻人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
甜品店筹备了三个月,将两个人的积蓄用了七七八八。闫宽看着小伙计每天都兴致勃勃、斗志满满筹划各项事务,真心感慨日子美满。
不过有一件事是他没料到的,闫母竟然主动提出要来s市参加甜品店的开业典礼。
这几年他一直在寻找小伙计的事并没有瞒着闫母,闫母也从一开始的不闻不问到最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问一句“人找到了吗?”,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往往会长长一叹,闫宽知道她在自责,可同样懊悔自责的他并不知如何安慰母亲。
半年前,闫宽与小伙计重逢,闫母得知后在电话中哭了好久,没有过多的语言,只说了一句“好好对人家”就挂断了电话。
如今,闫宽偶尔会在电话中聊聊两个人的近况,在提到甜品店马上要开业的时候,闫母竟然有些怯懦问道:“我可不可以去给你们祝贺啊?”
小伙计有点高兴,也很紧张。要说他从没怨恨过闫母,那是违心之论。闫母的爱太沉重了,是束缚、是捆绑,给每个人都带来了不可估量的伤害。但她毕竟是闫宽的母亲,为了闫宽他也要试着接受闫母的善意。
可当与闫母相见,明显老了很多的女人,用忐忑的神情叫他“小天”的时候,他心软又心疼,伸出双臂将有些佝偻的女人拥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