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敛:“哪里用得上大牢。”
“既然嘴硬就全部赏五十军棍。”
军中最不缺的就是军棍。
牛强嘴硬是因为他是组织者,知道暴露出来只会死的更快,其他人尤其是那些赌徒可不一样。
军规可是写着,军中赌博不过三十军棍,逐出军营而已。
三十军棍虽然也很多,但精壮躺半年也能恢复健康,五十军棍就不好说了。
很可能会落下残疾的。
在没有社保的古代,残疾意味着丧失劳动力,下半辈子苟延残喘都困难。
果然,叶敛的话一出,立马有人等不住了。
最先出来的还是打手之一。
他们不过是帮凶,有几位甚至不是兵士,拿钱办事而已。
一个突破口出来,接下啦便是顺理成章。
“大人们,我两年前来的这,我不是兵,军棍使不得。”那打手慌忙磕头道,“草民只是拿钱办事,不知道军中不允许赌钱。”
不是兵却能进出军营两年之久,韦瑞心凉了,他已经猜到了背后之人是谁。
招供还在继续。
“我是被迫的大人,牛强说我要是不帮他,就给我撵出营中,我家中有老有小,就靠着这军饷过活。”
“我知道牛强这赌局什么时候开始的,大人,这赌局都开了将近十年了。”
终于,这句话引起了叶敛的关注。
“十年?”叶敛的目光落在韦瑞身上,他这个都指挥使竟然不知道。
“臣御下不严,甘受惩戒。”韦瑞心中暗骂阮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