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泄气般躺下来,滚了又滚。

今夜注定又是一个无眠夜。

隔天,来到悠然居的时候,寒天野已经到了。

看到陈喜,寒天野冲他笑了笑。

面对这样的笑容,陈喜突然发现,寒天野对他的感觉好像有些变了,但是好像又没有变。

这人看似没有之前那么激进,也没有之前那么急迫,仿佛整个人都变得从容起来。

或者更通俗地说,原先的寒天野像一个臭流氓一样,现在这人,倒是变得正常了一些。

“我看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

此时,悠然居后院中,陈喜歪了歪脑袋,看向寒天野,“有种浪子回头的感觉。”

寒天野失笑:“这话说的,我以前是流氓啊!”

想到这人之前在舞台上占他便宜的那副德行,陈喜不由得点了点头:“还真挺像。”

寒天野不想和他继续斗嘴,连忙招呼人坐在石桌旁。

“队长,咱们好好说相声吧,以后你逗哏,我捧哏了。”

陈喜有些稀奇:“你怎么想着当捧哏了?”

“因为啊,我挺喜欢看你在台上说的。”寒天野笑了。

站在舞台上,看着陈喜在身旁口若悬河,这种感觉非常美妙,至于原因,他不愿探究,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做出这个决定。

陈喜觉得寒天野话中有话,不过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在说相声业务上面的事情,随即他点点头:“也好。”

想到什么,他不由得有些好笑,“你要是当捧哏的话,就不能任意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