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醒来时迷迷糊糊往旁边摸了一把,凉的,还是空的。我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向衡不在。
他不在——我就自在多了,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翻了个滚儿,拿起手机看了眼。
接近天亮时,许难回了条消息,是一个知名酒店的地址。
晚上,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打车往那个酒店去了,哪知就那么巧,向衡给我发消息让我过去,我定睛一看,地址跟许难发过来的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楼层错开一层。
我咬着手指抱着侥幸的心思想,应该也不会这么巧,就正好撞见向衡吧……
向衡一个劲儿的发消息在那边催,我一咬牙顾不上司机从后视镜瞄我的眼神,软着声儿跟向衡撒了个谎。
我说,我今天不太舒服,不想动。
向衡先跟我开了个黄腔,发消息说:你躺着不让你动,我动就行。
后来应该是又听了一遍语音,听出了我声音有点闷闷的哑,又问:真不舒服?
我说:有点感冒,没事,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这个我没有撒谎,今天起床的时候我才回过味觉出有点难受,鼻子塞塞的也就算了,喉咙也哑的疼。
向衡没有再发消息过来,我松了口气,开门下车。
后来,手机再震动,我也没时间管了。
那时,我已经躺在许难的身下了。
许难西装革履看上去人模人样,我没有想到他在床上竟然这么猛,甚至我觉得他好像心理上有点什么问题,按着我操就算了,老是摸我那日摔的青紫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