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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青最难消,就算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也只是淡了一点,衬着我细白的皮肤看上去依旧显眼。

我躺在床上,他按着我的双腿按在我脑袋侧,我的身体几乎弯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也亏的是我柔韧度好,没有感觉到疼。

后来,他让我自己用手把腿圈住,我被操的死去活来,脑子一团浆糊,像一只没有开智没有思想的小动物,他说什么我便听什么,乖乖的圈住自己的腿,大敞着下身,摆出一个浪荡的姿势给他操。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东西在我身体里凶猛地进出,搅的我情欲一团乱却又偏偏没有到那个汹涌的点上,我哑着嗓子娇叫,什么老公、哥哥喊了个遍。

最后的高潮,是他突然触碰到了我弯起来的膝盖。

我那时身体敏感到极致,随意的触碰都能让我被深暗的海水淹没口鼻,更何况他重重按在了还有点胀痛的於痕上。平时的胀痛却在这时变成了酸麻,就着乱成一团的情欲汇集成一团,倏然爆炸。

我睁大了眼,张着嘴极重地喘息,身体像是被插入了电流抖的无法自已,再也抱不住腿,就那么松了手瘫软在床上。

这时,那股劲儿过去,我才意识到许难有点不对劲。

他摸着我膝盖的淤青,似乎更加兴奋了,不顾我不适应时的身体,抽插的动作大力迅猛,我抑制不住嗓子里的声音,圈着他的背,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我甚至觉得,许难是不是有点什么特殊癖好,是不是以后我膝盖的淤青好了,他会亲手再给我弄几个出来。

但是没有。

至少这次没有。

直到凌晨结束,做了几次我也记不清了,但许难除了摸我膝盖处的淤青外,没有做别的。

再特殊一点的,就是在后入的时候,他很喜欢我的腰窝。

他咬着我的耳垂,沉稳的声音多了几分男人独有的情欲中的哑,他问我,知不知道我右边的腰窝上,有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