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睛,看着许难朝我走来。
他穿着皮鞋,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响。皮鞋踏地的声音在离我一米的地方停下,我呆呆地望着他,隔着一排圆柱形银色金属制成的精致笼子。
许难打开笼子上的锁进来,本来对我来说还算宽敞的笼子,瞬间变得逼仄。他逆着暖黄的光,在我面前站定,面部表情晦暗不清。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颤,后一秒我的眼神渐渐聚焦,空白一片的脑袋终于开始转动。发软的腿脚站不起来,我努力伸着胳膊抓住许难的裤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许难没什么反应,看着我眼神冰冷。
我抓在他裤子上的手渐渐收紧,布料皱起,许难眼睛看来,我下意识松了力道,小声求他,“我真的知道错了,放我出去好不好……求求你……”
许难温凉的指尖落在我光裸的脖颈上,漫不经心地往下滑,“出去?做错事的孩子就该在这里受罚。你这么不乖,我只好多费点时间教你。等你什么时候学乖了,不敢乱搞别的男人了,再说出去的事吧。”
这是我被关起来的第三天,事实上这三天的时间还是我从每日三餐判断出来的。许难好像把房间的窗子、缝隙都封的严严实实,透不进一点光来,常日黑暗,也只有他来的这段时间会开一盏小灯。
那天许难把我丢进浴室,几乎把我身上搓掉一层皮,才把我捞出去。之后就是长达我数不清多长时间的折磨,我从来不知道许难看上去这么正常的一个人,会在家里收藏了那么多折磨人的玩具。
那段时间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到后来,我几乎撑不下去要昏过去,每到这时候,许难就使手段把我弄清醒。
我吊着一口气,意识已经昏沉,身体却在稍微、一丁点的触碰下敏感的瑟瑟抽搐、发抖。
结束后我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扔到这个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