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面对许难我还可以试探他的底线,娇声撒娇。现在……他陌生的可怕,我不敢再那样肆无忌惮。
许难已经摸到我股间,他的手顿了下,忽然笑了声,“看来你还是不乖。”
他强硬把我提起来,眼睛落在我身后的某一角。我站不住地往他身上倒,却被轻轻一推,光裸的背部磕到铁笼上。
我不顾上背上的刺疼,双手努力握住他,摇着头慌忙解释,“不是的,我、我真的好疼……不是故意拿出来的。”
许难根本不听,“你不喜欢那个,看来只能换一个了。”
他的硬起抵上前,一用力,毫不留情的挤进来!
虽然那个假器具刚被拔出去不久,后面还是一片湿润不堪,可最开始的粗暴,加上这些天几乎没有停歇的使用,已经受了点伤。
乍然被撑开的酸苦以及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我吸着冷气把头靠在铁笼上,喉间好像被堵了一团棉花,塞得我满心满肺说不出的难受。
挤进体内的东西没有等我适应,便开始大开大合粗暴摆动,密密麻麻的丝丝疼痛转变为不可忍受的剧痛,我张口泄出的哭腔不足让许难动容。
“好疼……不做了,我不做了……”
我奋力挣扎拍打着身前的人,对我来说已用尽的全力,对许难来说好像不值一提,压根阻止不了他。
我手往下来到双腿间的交合处,胡乱抓住硬烫的根部想把它拔出去,谁知拔不出去不说还让身前的人更加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