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呼吸大乱,身体挣扎想要逃离奇怪的快感。迟清行根本不理睬他虚弱的抗拒,一把扣牢那截纤细的腰,埋头不断用牙齿与舌舔舐两颗小巧、颤抖的乳头,就像慢条斯理地品尝美味食物,短短的褐发在乳头旁边蹭来蹭去,如细密电流不断扎进谢存肌肤。
很快,谢存两颗没经受过玩弄的乳头就肿胀不堪,色泽艳糜。体内情欲层层推高,谢存挺翘的性器不停流出淫水,后面小穴也开始收缩,涌起难言的空虚。谢存难耐不已,无意识抬起水雾弥漫的眸,求助地看向眼前眉目俊美的男人。
这一眼把迟清行看得口干舌燥,下身硬胀发痛。他用暗沉得骇人的眼神与谢存对视两秒,突然抓起谢存手指,三两下擦拭掉自己唇上沾染的唾液,然后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滚烫粗大的阴茎上,将两人性器拢在一处,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谢存双耳嗡鸣,脑子里轰然空白,甚至无法再听见窗外的暴雨之声。
他牙关咬紧,不愿发出羞耻的声音。两人的肉棒以一种对他而言,近乎“失控”的速度强烈摩擦,激得他整个人簌簌颤抖。快感一浪一浪打来,谢存喉结重重滚动,忽然往迟清行怀中一软,溃败地泄出了淫乱呻吟。
迟清行手臂用力,像要把谢存嵌进骨血里似的,紧紧抱入怀中。
谢存离开s市后,为了进行治疗,跟林安云去了另一个遥远陌生的城市。
从那天到现在,时间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里,即使最难熬的时候,他也没有自慰过。
但这并不代表他脑海里没有幻想。幻想如蛰伏的兽,不知何时就会窜出,不受他主观意愿控制。每次,当他被药物劫持,那只兽就会闪现身形,一遍又一遍,在寂静中将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