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背后的迟清行,其实没有好到哪去。
迟清行高挺的鼻梁死死压进谢存肩窝,在谢存汗湿的发丝与肌肤里,吞咽了自己闷吼的冲动。
他用了很重的蛮力,把谢存箍进自己怀中,谢存被他勒得几乎无法呼吸,清瘦的身体被不知餍足地撞上去、坠下来。
不知究竟被干了多少次,一股电流突然从尾椎骨窜起,瞬间击穿谢存,异样的快感吞没疼痛。谢存头皮发麻,张开嘴巴,听见自己突兀地叫了一声。
“啊……”
他仰起脆弱的颈,从喉咙里泄出情欲弥漫的喊叫,阴茎再次射出精液。电闪雷鸣的暴雨似乎下进了他身体,他打着哆嗦,私处似失控的水阀,不断往外喷水,被干得潮吹了。
迟清行动作猛地顿住,捏起谢存下巴,迫使那张脸正对自己,嘶哑地说:“谢存,你怎么这么骚?”
谢存目光失神,对他的话做不出反应。
眼前景象模糊,覆盖茫茫水汽。过了一会儿,他被放回床上,双腿架到年轻男人宽阔的肩头,被从正面进入。
训练有素的体能在这场异常激烈的性交里发挥得淋漓尽致。迟清行挺着精壮腰杆,不断往谢存体内深顶。
谢存抵死仰头,脖颈绷紧成弦,身躯一阵强过一阵颤栗,腿间下着雨,淅淅沥沥,流淌得身体相连的两人,挂满黏腻体液。
满室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