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行盯着谢存看了几秒,凑到他垂落碎发的耳边,嗓音里透出一丝玩味:“也不都是疼,是不是?”
因为离得近,他清楚看见谢存白皙耳廓泛开红晕。
就像一场天真无知的引诱。
迟清行心神晃动,忍不住张齿含住他的耳朵。谢存皮肤有汗,舌尖传导细微咸味,肌肤本身又带浅淡回甘,糅杂在一起,像是甜度恰到好处的半熟芝士。
迟清行愉悦地眯了眯眼睛。
他舔吮着,牙齿咬到耳朵后方时,床上的青年突然打个激灵,柔嫩穴道收缩,溢出淫水,把他阴茎温热地紧紧包裹。
迟清行再能忍也招架不住这么一下,差点就被谢存给直接夹射了。
他有点恼火,埋头粗喘几秒,把谢存翻到背面,手掌掐住谢存圆润的臀瓣,往外大力揉开,把里头粉嫩潮湿的小穴完全敞露,对准自己性器,带着些许报复意味,连根插进去,激烈地律动起来。
身体拍打声不绝于耳,两人的性交如窗外越下越大的雨,迟清行越往谢存体内深入,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失去控制、横冲直撞。
谢存反坐在迟清行腿上,像狂风垂落的柳叶,被扣着腰肢急遽摇摆。眼前景象摇摇晃晃,他重心不稳,抓不到可以支撑身体的东西,不由自主地想要转身,却被迟清行狠狠扣住后脑勺,手指插进他黑发,接了一个绵长浓郁的湿吻。
迟清行抱着他脑袋,时断时续地亲吻那两瓣唇,手绕到胸前,揉捏谢存红肿不堪的乳头。直揉得双乳红得发紫,才移开落到谢存耻毛里,握住那渴求抚慰的含露之物,用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帮谢存手淫。
夜幕里划过刺目闪电,酒店的窗玻璃变成一面镜子。明明灭灭,把谢存此刻模样映照在他自己瞳中。
神色迷离、身体颤栗,两条腿跨坐在身后男人腿上,屁股毫无缝隙贴合对方性器,被那烙铁般滚烫粗大的东西,反反复复进出。他就像头发情的雌兽,被身后男人操得烂熟,涣散睁着双眸,做不出任何反抗的举动。